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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男人帶著沙啞低沈的腔調響起,“別動。”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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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男人很容易幻想嗎?”

謝若巧,“……”

其實沒怎麽聽明白。

對這個話題也不感興趣。

她比較好奇他怎麽出現在對面了,努了努嘴,“你還沒回答我剛問的問題呢。”

杜曉南又將煙遞至唇邊抽了一口,這才淡淡的出聲,“我買的。”

謝若巧聞言冷笑,“怎麽?監視我?因為我離開了謝氏集團你們掌握不了我了,所以就在這裏監視我?還是說,你其實是怕楊關會查出什麽,才挪到這裏來的?”

男人一聲低笑,大概因為宴會上喝了太多酒,也可能是因為剛剛站在這裏等她抽了好幾根煙,嗓子含了幾絲煙啞,聽上去竟是性感非常,透過冷空氣傳來,無端的令人顫栗。

謝若巧緊了緊手,就聽那男人的聲音在耳邊傳開,“最近比較忙,這裏離公司近,少了很多冤枉路,省了很多時間而已,你如果非要覺得我是為了你搬過來的,那……”

他呷了一口煙,舌尖又抵了抵煙嘴,“你小心點。”

說完這四個字,他甩開煙,轉身進臥室。

走至門口,又折回來,望一眼她只穿著睡衣的單薄身子,眉心微蹙,“下次出來記得穿個外套,凍壞了會有人心疼。”

說完這句話,他就真的進了屋,關上陽臺的門,拉上窗簾。

謝若巧從火鍋店裏回來,本來就渾身冒汗,剛剛又泡了那麽長的熱水澡,壓根不冷,對於他說的凍壞了會有人心疼簡直嗤之以鼻。

不過想到她若真的受凍了,宮遠一定會心疼,又立刻返回屋子,關了陽臺門,關了窗簾。

屋內暖氣十足,很快身上的涼意就被沖散,謝若巧關燈上床,翻來覆去想著杜曉南說的那句,“你小心點。”

讓她小心點,難不成他真的心懷歹意?

迷迷糊糊地要睡著了,宴會那時在花園裏杜曉南給她揉腳又強勢吻她的一幕像夢境一般重現腦海。

她忽然想起他在那時說過的話——別想太多,不然我就做的更多。

幾乎像做了噩夢般,一下子驚醒。

第45章 後來才驚覺,那不是喜歡,那是愛,還是很愛很愛的那種

攤坐在漆黑一片的大床上,謝若巧狠狠地擡起手按了按有些受驚的心臟。

應該不會的,肯定是她想多了。

最近大概對於他頻繁的發神經的行為弄的有些驚弓之鳥,所以才這般一驚一乍。

謝若巧甩甩頭,又躺下去,閉眼睡覺。

一個月後,南江市進入了十分冷寒的冷冬季節。

這一個月謝若巧基本什麽事情都沒做,在宮遠的休假沒有到期之前,她一直陪著他。

二人要麽窩在家裏看電影,要麽就一起去逛街。

有時候會去室內高爾夫場打高爾夫,有時候會去室內的滑冰場滑冰。

南江市有室內滑冰場,但現在還沒下雪,故而,兩人只是興趣來就去室內玩。

因那天晚上的商業宴會舉辦的十分成功,這一個月來,南山項目再沒出任何岔子。

據姜環說,謝丹彤收斂了很多。

當然,更大一部分原因是杜曉南介入了南山項目。

他對項目的各項事情把控的很嚴,又加上有他的加入,每個人都繃緊了神經,就連韓澤濤,都是事無巨細地向他報備。

又有姜環的不遺餘力的協助,謝丹彤就是想作妖也沒地方作妖了。

而有杜曉南盯著,她只想在他面前好好表現,哪裏還會作妖了?

於是,南山項目在平穩中順利進行。

而因為插入了南山項目,杜曉南就更忙了。

自那天晚上在陽臺看到他後,近一個月的時間,謝若巧都基本沒跟他碰過面。

偶爾會在陽臺上看到他倚在那裏抽煙,那也是極晚極晚的時候。

她平時睡的早,偶爾玩平板玩的太晚了,這才能看到這尊大佛。

不過,向來謝若巧不理會。

她也不再跟他說一句話,直接關了陽臺的門和門簾,進屋睡覺。

十一月初,宮遠去上班了,謝若巧也在一個多月近兩個月的等待裏等來了楊關的電話。

謝若巧問,“找到人了?”

楊關疲憊地揉著眉心,“找到了,不過只是一個孩子。”

“孩子?”

“嗯。”

楊關似乎不欲多說,也覺得在電話裏說不清楚,便道,“你有時間嗎?如果有時間,就親自來一趟吧。”

謝若巧說,“我有時間。”

楊關挑了挑眉,打趣的口吻,“自你被謝氏集團革職到現在,一個月已經過去了,你應該去上班了呀,怎麽,謝氏集團不要你了?”

謝若巧懶洋洋地窩在沙發裏,眉眼嫵媚,又透著家居的懶散和隨意。

她淡淡的開腔,“是呀,人家沒通知我上班呢。”

楊關笑,“你自拙的。”

謝若巧也笑,“革職一個月,只是給我面子的一種說法,能不能回去上班,還得靠我自己呀,謝董事長是不可能主動通知我去上班的。”

楊關又是打趣,“我覺得你想多了,謝老頭不是給你面子,而是不想讓外界人把他說的太難聽,他是顧著謝氏集團名聲,才說革職你一個月的,其實就是把你趕出去。”

謝若巧嘟嘴,“聰明人都不會當著別人的面揭別人的疤。”

楊關笑出聲。

他知道謝若巧不會去上班,她故意離開謝氏集團,必然有她自己的用意。

可能想騰出時間查謝文泉,但肯定還有別的他不知道的目地。

不過跟他無關。

他拿了她的錢,只負責把謝文泉的死因查清楚。

他很不走心地說了句抱歉,這才又道,“那我在這裏等你,你什麽時候來?”

謝若巧想了想,“明天下午動身,晚上就到了。”

“好,我等你。”

謝若巧問了問那邊的天氣情況,又問了一些那邊的出行和生活情況,不確定會在那邊呆多久,謝若巧想多帶點東西,聽說那邊鳥不拉屎,十分貧瘠。

嘮了半個多小時,雙雙掛斷。

晚上等宮遠回到家,二人坐在餐桌吃飯的時候,謝若巧就把這件事情說給了宮遠聽。

知道她明天下午要去找楊關,宮遠沒攔,只有些擔憂地問,“你一個人沒問題嗎?要不要我請假陪你一起去?”

謝若巧嚼著飯粒搖頭,“不用,你好好工作,我明晚到了會給你打電話。”

“好吧。”

宮遠只能這麽說。

他剛上班,正接手一個項目,也確實不好離開。

那邊有楊關,巧巧去了也有人接應。

他雖然還是不太放心她一個人去,可她是謝若巧呀,天南地北都闖過,他委實沒什麽不放心的。

他給她夾菜,“明天多帶些衣服,多帶些吃的。”

謝若巧揚唇笑,“我知道。”

“嗯。”宮遠看著她,“我明天送你,是坐飛機嗎?”

謝若巧搖頭,“那裏沒機場,我坐火車去。”

宮遠蹙了蹙眉,卻沒多說什麽,只低頭頻繁地給她夾菜。

吃完飯謝若巧就拿著手機開始刷車票。

宮遠坐在那裏陪了他一會兒,接了個電話,就去了書房。

以前天氣好的時候,吃完飯兩個人會出去散散步,但如今天氣太冷了,謝若巧不想出去,宮遠就只好去工作。

她買好票,又窩在沙發裏看電視,到十點鐘,撐了撐懶腰,回臥室睡覺。

杜曉南還在公司的辦公室裏。

最近他是越發的忙了,忙的一個多月已經沒有回謝氏別墅。

謝丹彤也已經有一個多月沒在家裏見到他。

雖然在公司裏能見,可也只是見。

所謂的見就是在南山項目的會議上,她能與他面對面,然後討論項目的進度。

他一板一眼,視她如最普通的員工,嚴厲苛刻,一點兒溫情都沒有。

在公司的高層會議上見到了,她連跟他面對面的機會都沒有,她坐在末端,遙遙地看著坐在前端的他,西裝筆挺,沈冷而矜貴。

忽然那麽一刻,她竟覺得自己對他而言像個陌生人。

心底的不安擴大,斟酌了好幾天,終於在這天晚上,她也陪著他一起加班,隨著員工們陸陸續續離開,就是那些加班的員工也打著哈欠離開後,她去敲了他辦公室的門。

彼時已經淩晨一點鐘了,外面街道上已經看不見行人。

馬路上的車輛也銳減了不少,零星的穿插在柏油路上。

周遭很靜,似乎外面的衢靜也一下子滲透了進來。

謝丹彤聽到了自己的高跟鞋聲音,噠噠噠的,異常明顯。

敲了門進去,一室的明亮。

杜曉南還埋頭在辦公桌前,一開始聽到有人敲門,他以為是於衍。

可門推開,有高跟鞋的聲音響起後,他就知道不是於衍了。

而在謝氏集團,這麽晚了還敢進他辦公室的女人除了謝丹彤,也不會有別人了。

哦,如果謝若巧還在……

杜曉南勾了勾唇,隱在鏡片下的眼匯了一絲幽暗,又很快被一層疲憊覆蓋。

他擡了擡頭,看著走到自己辦公桌前的女人,不溫不熱地開口,“怎麽這麽晚了還在公司?”

“我在陪你一起加班。”

謝丹彤看著他。

以前她會無理取鬧地拿他文件,蓋他電腦,畢竟這都深夜一點多了,他天天這樣熬夜加班,身體會吃不消。

可想到最近項目的辛苦,所有人投註的努力,她又擡不起手來拿他文件,關他電腦。

她就站在那裏,心疼地看著他,“很晚了,回去睡覺吧。”

杜曉南又瞥她一眼,“你回去睡吧,我再忙一會兒。”

謝丹彤咬了咬下唇,問他,“你今晚能回家裏睡嗎?”

杜曉南搖頭,“太晚了,不回去了,我到附近酒店住一晚。”

謝丹彤微微紅著臉說,“那我陪你一起住酒店。”

杜曉南翻著文件的手不動,似乎連眉頭都沒動一下,也好像沒聽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

電腦屏幕的幽光反射在他的臉上,看不清他臉上是什麽神情。

他只是面無表情地說一句,“你想住酒店就去住。”

聽著他這話,謝丹彤以為他是同意了,臉上一喜,高興地道,“那你把你房卡給我。”

杜曉南掠過視線,冷沈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幾分嘲弄的譏嗤。

他收回視線,打了內線給於衍,給於衍說了一個酒店地址,讓他把他在那個酒店的房卡拿過來。

於衍下意識問一句,“杜總要休息了嗎?”

“唔,你拿來就行了。”

他沒多說,直接又掛斷。

於衍沒多想,在很多房卡裏找到杜曉南指定的那一張,拿了就過來找他。

推開辦公室門看到謝丹彤也在,楞了一下,但還是上前打了一聲招呼,把房卡遞給杜曉南。

杜曉南沒接,只淡漠的口吻說,“給大小姐吧,大小姐晚上想住酒店。”

於衍著實一楞,看了看謝丹彤,又看了看手上的房卡,說不清心裏什麽想法。

像杜總這樣的男人,想上他床的女人很多,可沒有一個人敢這麽明目張膽。

謝丹彤就算真的要住酒店,也不該是住杜總的房間。

於衍很清楚,杜總是不會主動把房卡給謝丹彤,讓謝丹彤去住的,一定是她主動開口要的。

她老是仗著自己是杜總的未婚妻而恃寵而嬌,纏著杜總要親要愛,現在居然還要住到杜總的房間裏去!

她到底有沒有羞恥心,她是不是巴不得杜總能睡了她?

呵。

於衍垂著眼,把房卡遞給謝丹彤。

謝丹彤毫不客氣地接了,沖杜曉南甜甜地說一句,“我在酒店裏等你,你早點回來。”

說完,孔雀開屏一般地走了。

她實在太高興了,握著房卡走出總裁辦公室,心都雀躍的要飛上天。

她想,過了今晚之後,她就是杜曉南真正的女人了。

到時候她就能要求他娶她,爺爺那邊也不會再拖著,之後她就會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杜曉南一定會疼她寵她的。

看謝若巧還怎麽拿這事兒挖苦她!

她唱著歌,一路歡快地去了卡上的酒店地址。

於衍瞅著被關上的門,好久之後才又掉轉頭,看向一直沒什麽表情的杜曉南,“杜總,你真讓大小姐住你的房間?”

杜曉南摘掉眼鏡,疲憊地揉著眉心,“她想住就讓她去住,反正那酒店我從來沒住過,不給她,她又要纏很久,浪費時間。”

於衍忍不住說,“這樣也不是辦法,你能與她虛與委蛇到什麽時候呢,不如解了這樁婚事算了。”

“還不到時候。”

杜曉南不願意說這事,轉而擡頭問道,“今天巧巧都做了什麽事?”

雖然工作很忙,可杜曉南還是讓於衍每天都關註謝若巧。

她穿了什麽衣服,她吃了什麽飯,她見了什麽人,她幹了什麽事情。

這些他都讓於衍一一向他匯報。

唯有這樣,他才覺得工作不那麽累。

聽著謝若巧的事情,他才覺得這一切沒那麽難熬。

於衍低咳一聲,他要是再不懂杜總的心思,那他就真的白活了。

以前他只覺得杜總喜歡二小姐,是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

後來才驚覺,那不是喜歡,那是愛,還是很愛很愛的那種。

只是有時候他會覺得杜總是自討苦吃。

謝若巧並不是每天都跟宮遠膩一塊,但膩的時間總是有的。

而每次匯報這些的時候,杜總的臉都陰沈難看的要死。

如果宮遠在跟前的話,大概會被杜總挫骨揚灰,可能挫骨揚灰後再挫骨揚灰一次。

可即便聽了不舒服,杜總還是會聽。

好在,今天的消息沒有宮遠了。

於衍將謝若巧今天的所有情況匯報了一遍,末了,加一句,“二小姐買了一張到遠山縣城的車票,明天下午兩點出發,晚上十一點到。”

男人眉梢一挑,“她明天去遠山縣?”

“是的。”

杜曉南深知謝若巧去那裏做什麽。

楊關在那裏呆了一個多月,查到了一些信息,可能是讓她親自過去詢問。

詢問什麽呢,那個孩子早就癡呆了。

杜曉南蹙了蹙眉,沒再說話,可第二天他就帶著於衍出差了。

謝若巧睡了一覺起來後陪宮遠吃了早餐。

等宮遠去上班後,她就開始收拾東西,收拾了一個大行禮箱。

中午宮遠回來陪她一起吃飯,又休息了半小時,就開車帶她去車站,親自送她上車。

目送她進了車廂,宮遠這才不舍地沖她揮揮手,走了。

謝丹彤在酒店等了杜曉南一整個晚上,沒等到人,最後把自己等睡了。

第二天醒來看著空蕩蕩的屋子,空蕩蕩的床,氣的臉都青了。

等她收拾好自己下樓,到前臺問杜曉南在這裏的入住情況,得知他從來沒住過後,更是氣的肺都炸了。

她紅著眼沖到公司,打算找杜曉南問清楚,可去了才知道,他出差了!

謝丹彤的一腔怒火沒辦法發洩,更沒辦法找人紓解,就在工作上大發雷霆。

她是謝氏集團的大小姐,無人敢忤逆她,她發脾氣,下面的人就低著頭聽著。

姜環冷眼旁觀,當個透明人,等她脾氣發夠了,這才去工作。

韓澤濤知道謝丹彤又在公司裏拿下面的人出氣後,偷偷地給杜曉南發了個信息,“你昨晚怎麽著大小姐了?她今天氣的都想掀了公司。”

杜曉南坐在車裏,撐著額頭淺寐。

大衣脫在一邊,手機在大衣口袋裏,為了響應他去國外出差了,他就把手機關機了。

所有人的電話和信息他都看不見,自然也不理會。

開車到馬縣,走高速差不多五個小時就到了,他們是上午七點多出差的,到達縣城差不多十二點多。

到了縣城杜曉南也沒開機,透過車窗看著這荒涼貧瘠的地方,對於衍說,“先找個地方住下。”

貧瘠的地方也沒什麽好酒店,只有一些不太高檔的旅社或是掛著住宿招牌的小店面。

於衍找了一個勉強能入住的旅社,開了兩間房。

兩個人進了房間就再也沒出去過。

杜曉南絲毫沒興趣去打聽楊關,也絲毫沒興趣去打聽那個孩子,他只是躺在那張不大不小又顯得很是陳舊的床上休息。

昨夜幾乎一夜沒合眼,一直把手頭上的工作忙完,接近六點,他才在辦公室的休息室裏瞇了一會兒。

這會躺在陌生又不太舒服的床上,卻一下子就睡著了。

是被敲門聲給吵醒的。

睜開眼,室內一片漆黑。

他朝窗外瞅了瞅,已經天黑了。

這小鎮上沒幾盞路燈,起身先拉了窗簾往外看了一眼,黑的像調色盤。

想到謝若巧怕黑,杜曉南英俊的眉心不可扼制地擰緊。

他收回手,去開門。

門外站著於衍,看他出來,小聲說,“二小姐到了。”

杜曉南薄唇微抿,轉身回去拿了手表戴在腕上,又瞅了一眼,時針指向了十一。

十一點了。

他又轉回去拿手機,開機,一面問道,“剛下火車嗎?”

於衍說,“火車早到了五分鐘,她已經跟楊關一起離開了。”

正拿大衣的手一頓,又若無其事地拿起來,穿上,盯著外面的夜色,淡聲問,“去哪裏了?”

“去了一個火鍋店,應該是吃飯。”

男人眉梢一挑,淡淡笑道,“那我們也去吃飯。”

楊關在這個縣城呆了一個多月,對這裏的街道都摸熟悉了,哪裏有好吃的,他也弄了個一清二楚。

謝若巧一下火車就嚷嚷著餓,他就帶她來了縣城最出名的火鍋店。

二人正吃著,大門打開,又走進來兩個男人。

都是瘦高個,看上去像是混混。

這麽冷的天,只穿著毛衣和皮夾克,手中抽著煙,給人一種我不是好人的感覺。

楊關和謝若巧就坐在離門口不遠的一個桌子前,擡頭就看到了他二人。

他二人也往他們那邊看了一眼,似乎只是因為進了店裏習慣性的隨便打量著,然後就收回了視線,挑了一個不遠不近的桌子,喊了老板娘點菜。

謝若巧和楊關也不關註他們,低頭吃自己的,時不時地聊著天。

又一聲門響,謝若巧都懶得去看了。

可楊關輕輕往門口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後眼睛猛地睜大。

看著杜曉南穿著長款休閑大衣,褪去了職業商場的逼仄,卻依然銳而不減的氣勢走了進來,他驚的下巴都要掉進火鍋裏面了。

他在桌子底下猛地踢了謝若巧一腳,“看門口。”

謝若巧沒防備著他踢她,當然,他只是輕輕一踢,不疼,可她還是不滿,瞪了他一眼。

這才朝門口望,心想,有什麽好看的,難不成還進來一尊佛?

結果,還真看到了佛。

一尊大佛。

杜曉南?

謝若巧擦了擦眼睛,覺得她眼前是不是又出現幻像了。

結果,揉了眼,再去望,那男人還在,而且還筆直地朝她這邊走了過來。

謝若巧,“……”

這男人怎麽也忽然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了?

以為他會過來打招呼,卻不想,他身子一轉,挑了一張桌子,然後拉開椅子坐了下去。

於衍趕緊伸手招呼老板娘點菜。

謝若巧頓時愕在那裏,感覺有些風中淩亂。

為什麽感覺人生處處都是杜曉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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